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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去卖淫

2017-12-04 10:55:52

如果你老婆在你的家里被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压在下面“哎哟哎哟”的叫唤你是什么滋味?如果那男人在你的老婆身上发出“嗷嗷嗷”的被你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音你是什么滋味?如果那男人的大鸡巴在你老婆的屄里攉弄着你是什么滋味…… 王大蔫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。 一个月以前,他和老婆都下岗了。它们离开了那工作了多年的纺织厂。对于 只会摆弄纱锭的大蔫和老婆彩花,这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。再加上半身不遂的爹爹和一个一岁多的孩子,更是雪上加霜。 王大蔫就象失去了脊梁骨,整个人软了,头象铅灌了一样,抬不起来。他不 是个好逸恶劳的人,可现在是有劲使不出,英雄无用武之地! 那天,当他唉声叹气,萎靡不振的路过胡同时,胡同口开小吃店的老牛头叫 住了他:“大蔫,进来。”老头摆着手,露出来一排黄黄的牙来。 大蔫楞了一下,就赶忙和牛老头打招呼。 “咋啦?象霜打了似的?” “唉,没工作了!厂子黄了!” 牛老头呻吟了一下“啊?那么红火的国营大厂说黄就黄了?这是咋了?纺织 厂可是咱们省数一数二的啊,过去它排在省里第二号,那咱叫‘二纺’,就是这个意思。唉,真是时局难测啊,谁会想到啊!” 老牛头从柜厨里拿过个小酒壶,放进一个挂满了茶锈的搪瓷缸子里,又端起 一个烟熏火燎看不出颜色的暖瓶,把热水倒了进去,“唉,天老爷饿不死瞎家雀,别管那么多,来,陪大爷喝一盅。” “大爷,你自己喝吧,我现在是什么心都没有了,哪还有心思喝酒啊!” “那也得活啊!人啊,就是那么回事吧!过一天少两晌啊,来,一醉解千愁 啊,喝点,来。” 大蔫坐了下来。 桌上是一小碟花生米和一小盘酸辣白菜,大蔫已经是一个多月没见过酒了, 看见酒,就象有个小手从嗓子里伸了出来,他端起盅一干而尽。 “这就对了,别管那么多!车到山前必有路啊。” 酒过三巡,牛大爷象想起了什么“对了,你媳妇她……” “和我一样,也没活了,在家呆着呢!” “唉,这两口人都没了工作,可也是啊,以后怎么生活啊?” 听了这话,大蔫一扬头,又干了一盅。 “现在这世道,就是这么回事吧。就说前院那个小华吧,长的水灵灵的,一 掐都能出水,多好的闺女啊!你猜干什么呢?” 大蔫晃了晃头“我哪知道啊,自己还顾不过来呢。” “干这个呢!”老牛头把大拇指和食指在一起捻着,做出数钱的样子。 “什么呀?”大蔫有点醉了,眼睛眯缝着,直勾勾的看着老牛头。 “干什么?卖呗。” “卖什么?服装还是菜?” “什么啊!卖屄!”老牛头的声音很低却十分的有力。 大蔫好象清醒了许多“什么?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干那个?” “有什么办法啊,她爹得了肺癌,她娘又是个瞎子,还有个11岁上学的小弟 弟,你让她怎么吧?这就叫生活所迫啊。谁让她没摊个好人家呀,如果她爹是市长书记的她不也是税务局拉、公安局拉什么的,跟没卵子大爷似的可牛屄了!” 老牛头盯着大蔫的脸,又进一步的说:“这也怪,人家小华漂亮呀。其实她 那漂亮还没你媳妇漂亮呢,你媳妇是咱们这条街有名的赛西施啊!要说身材,你媳妇的比小华的可苗条多了;要论脸也是你媳妇俊俏呀。虽然你媳妇比小华大点,可人在衣服马在鞍,换一身衣服你看看,保准比小华强百倍!看,我扯哪去了! 怎么和她比上了,咱们可是好人家。“ 老牛头的话在大蔫的心里激起了层层的涟漪,就象一块石头扔进了河里,是 啊,人就是那么回事!谁有钱谁是大爷啊! 老牛头啁了一口酒“唉,人家小华现在可抖了,冬天买了个貂,给小弟买了 件名牌的羽绒服,花了好几百啊!” 听到这,大蔫又干了一盅酒,他的舌头有点硬了“肏,可惜我是个男的,我 如果是女的,就去卖!就那么回事呗!” “你呀,死脑筋!”老牛头点了下大蔫的鼻子,嗔怪的说。 “我怎么了,我……我说的不对吗?” “你说的不错,可你不寻思寻思,你是男的,可还有女的啊。” “你是说……我……我老婆?” “哈哈哈,你看,我可没说啊,你喝醉了吧!哈哈哈。”老牛头的笑声就象 夜间森林里的夜猫子,叫人发森。 老牛头今年已经67、8 了,都说他解放前在窑子里当过大茶壶。人白白胖胖 的,就象个弥勒佛,整天笑眯眯的,好象总有许多的高兴事。他的老婆是个窑姐,解放那阵子从良就跟了他,两口子一辈子没个孩子,就*胡同口的小吃店维持生活,过的还不错。前几年老婆得了子宫癌死了,就剩他自己更是自由自在。 老牛头的一句“人就是那么回事”叫大蔫真的动了心思,他好象想开了许多, 是啊,人就是那么回事啊,怎么还不是活啊!借着七分酒盖脸,他吞吞吐吐的问:“人家小华是大闺女,我家彩花可是个老娘们儿,谁要啊?” 老牛头一见大蔫有点上道了,就趁热打铁的说:“你可不知道啊,你不说, 谁能看出那彩花是娘们啊?再说了,她没三十吧?” “她29了,是属羊的。” “这不就得了,才20多岁,正是好时候啊!”老牛头把脑袋凑到大蔫的腮帮 子旁边,贴着大蔫的耳朵,压低声音说:“我问句话,你可别生气……” “大爷,你说哪去拉,你就问吧,我们爷俩谁跟谁啊!” “你如果介意就当大爷放屁了,好不?” “哎呀,大爷,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了,你就说吧,我保证不生气行了吧!” “那就好,我问你,你老婆生了孩子后……那下面的屄是不是……” “什么啊?”大蔫醉眼朦胧的问。 “是不是松了?” “是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 “能放几个手指头?几指裆了?” “那我可没在意。” “嘻嘻……”老牛头发出了奸笑,伸出了三个手指头问“怎么样?” 大蔫傻笑道:“我回去试试,嘻嘻,成天和她一被窝,差不多天天肏,还真 没注意这事。”他笑得扒在桌子上。 “是啊,你呀,真是的!自己的老婆的屄都不了解!以后还不当王八!哈哈 哈……”老牛头笑着把胳膊搭在大蔫的肩膀上,两个人就象亲爷俩那么亲密。突然,他亲昵的用手指头捅了一下大蔫的胳肢窝:“哎,你老婆的奶子大不?” 大蔫眼睛眯成了一条线,前仰后合的笑做一团“大!可他妈大了,就象两个 大馒头!” 老牛头咽了口唾沫,眼睛里泛着红光说:“真的?” “真的!骗你是王八!哈哈……可大了!”大蔫得意忘形了。 “哪天让大爷看看。”老牛头试探的问。 “可以!有啥呀,算啥呀,明天我就领来!” “肏!她能让我看吗?竟瞎扯!” “没事!你别看我老实巴交的,她可听我的!”大蔫拍了下胸脯,胸脯发出 了沉闷的响声。 老牛头在大蔫的卡巴裆里抓了一把说:“你小子,肯定没少肏她!要不那奶 子咋会那么大啊!哈哈哈……” “不瞒你说,我刚结婚那咱天天肏她,后来有了孩子就少了。没啥意思了, 有孩子拉,那屄玩意儿也松了。现在就是卖可能也没人要了。” “你可别这么说,货卖用家,你不稀罕,可能有人还得不到呢!再说人家彩 花还没到三十呢!” “哼,你别糊弄洋鬼子了,谁要?你要啊?给你你要吗?”大蔫舌头大了, 费劲的在嘴里翻动着。 “要啊!我要。”老牛头的小眼睛发出了绿光,就象激光一样刺向大蔫。 “好啊,什么时候要?” 老牛头见时机成熟,就进一步说:“你呀,屄这个东西闲着也是闲着,让她 挣两个,不也填补一下家吗!” “你说,怎么填补法?” “就象小华似的,卖屄呀!” “我知道,可谁买啊?” “那不用你愁,我帮你找,保证是好主!” “肏一次得多少钱?” “一百吧。” “真的?” “真的!谁说谎谁是王八犊子!是你揍的!” “可在哪儿啊?” “那就先在我家。” “啥也别说了,牛大爷,你就象我的亲爹一样!” “唉,远亲不如近邻啊!我们爷俩是谁跟谁啊!” 大蔫拽了一下老牛头的袖子,小声问:“那什么时候?” “明天。” “几点?” “晚上8 点。” “行。” “一言为定!” “你怎么感谢我啊?”老牛头嘿嘿的不怀好意的笑。 “你说吧!”大蔫很干脆。 老牛头赖皮赖脸的说“叫我肏一下。” “行。明天我叫彩花来。” 二 大蔫从老牛头的小吃店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家里,看见老婆彩花,这酒就 醒了一半,虽然“人就是那么回事”,可怎么开口啊!那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啊! “上哪去了,喝成这样。”彩花扶住里倒外斜的大蔫。 大蔫的一门心思在琢磨怎么开这个口,对彩花的问话好象没听见一样。屋子 里很黑,就点了根蜡烛,那光就象萤火虫。 “怎么了?没电了?” “咱家欠费了,下午就停电了。” 彩花伺候着大蔫洗脚、脱衣服、上炕、进被窝。 孩子已经睡着了,爹爹在里屋发出了很大的呼噜声音。 已经是夜深人静了,这可是说话的好时机。 大蔫把一只胳膊搭在彩花的胸口上,那富有弹性的奶子压在他手腕下,他移 了下手,使那软绵绵的奶子正好在他的手掌下。他轻轻的抚弄着,很快那奶子头就坚挺起来。 彩花被大蔫摸的屄里直痒,好象有许多的小虫子在里面爬,就把屄贴向了大 蔫的身体。 “咱家的电费已经欠了27元了。” 本来有点兴奋的大蔫一下就扫兴了。 彩花把胳膊搭在大蔫的小肚子上“爹的药也没了。” “我去了同学那,他们厂子也不景气了,可能下个月就停产了。老牛头那也 不用人,原来用的厨师也辞退了,现在就卖些小菜。我本想弄个‘倒骑驴’,可连车和费用得一千八百多,上哪弄啊!” “咋整吧,真快到了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了。”彩花叹了一声。 “人就是那么回事吧,别管了!”大蔫说着去扒彩花的裤衩,彩花往上欠了 欠身体,以便大蔫好脱一些。 大蔫趴在彩花的身体上,嘴里含着彩花大案奶头,彩花的身体起伏着,喘着 粗气。大蔫就象不介意的说:“哎,你知道前院的小华干什么呢?” “谁?就是那个挺好看的闺女吗?” “是她呀。” “她干什么呢?” “发了!” “怎么发的呀?她家不是很穷吗?” “那是原来,现在可抖了。” “怎么啦?中奖啦?” “什么啊,女人呐,还不是凭着那漂亮的脸蛋下面的扁扁货吗!” “那她是当小姐了?” “可不是咋的!现在人家可富了,冬天买了个貂,还给弟弟买了个羽绒服呢, 听说花了好几百呢!” “啥?一件衣服好几百?” “可不是吗!那算什么啊,她身上的那个貂两万八呢!” “那么多?” “人家的钱来的容易啊,”大蔫揉着彩花的奶子,彩花往大蔫的身体贴了贴, 大蔫趁机说:“你想啊,一劈胯子就来钱,谁不挣啊!”说着把彩花的大腿劈开,彩花的屄里已经是湿漉漉的,如同发大水一样,大蔫知道彩花是动情了,就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鸡巴插了进去。 “如果有机会,你干吗?”大蔫问。 “你不怕戴绿帽子啊?”彩花气喘嘘嘘反问。 “唉,人啊,不就是那么回事吗!” “别说的好听,我如果去干那见不得人的事,你还不把我杀了啊!”彩花的 身体往上挺着,迎合着大蔫的鸡巴的冲击。 “都啥时候啦,还管那些啊,你没看见啊?再没办法,这一家人就要饿死啦!” 大蔫的鸡巴使劲的向下用着力肏着。 “那多丢人。”彩花的声音明显的小了。 “你知道人家小华一次能挣多少钱?” “多少?” “一百多啊!” “啊?那么多啊。”彩花陷入了沉思。 “听话,彩花,为了咱这个家,为了爹和孩子,你……” 大蔫的鸡巴用着力,嘴里却没有停止劝说。彩花已经快到高潮了,嘴里“哎 哟哎哟”的叫着,听了大蔫的话,虽然没有答应,可那胳膊却把大蔫搂的更紧了。 大蔫知道彩花动了心,就把鸡巴抽了出来,要力的撸了几下,猛的插了进去。 彩花“呀”了一声,就往上不停的挺着屄,用力的夹着大蔫的鸡巴。 大蔫“嗷嗷”的叫了几声,就把一股雄射进了彩花的屄里;彩花的屄里也同 时泛出浪花。 两个人完事后,大蔫进一步问:“行不?” 彩花寻思了一会说“我听你的。可就怕人家知道,多砢碜啊。” “不会的,我们不说,谁知道啊。” “就是没人知道,可在哪干那事啊?咱家就这么点地方,爹还在里屋,孩子 还在家。” “地方我想好了,就去老牛头家,他家没人,安全,僻静,如果你同意,他 的小吃店可以关了吗,咱给他点钱就行了呗。” “可找谁啊?人家能干吗?” “哎,哪有不吃腥的猫,天下男人有都是,还愁没有人啊!再说,老牛头和 咱们挺亲近的,他开饭店那么多年,认识的朋友多,让他帮着找找,他还能拒绝咱们?” “那你不吃醋啊?”彩花又小心翼翼的问。 “你又不是卖给他们了,我们以后照样是夫妻,我们喜欢肏就肏,你还不是 我的,不少胳膊不少腿的,就是叫他们肏几下呗!那屄玩意儿就是块肉呗,肏也肏不坏,整也整不烂!这事又过瘾又挣钱,一举两得啊,我吃那辈子醋啊?你呀,真是死心眼啊!”说着又爬到彩花的身上,彩花把两个胳膊搂住了大蔫,两只手扣的死死的,一连串的吻落在大蔫的脸上。 天快亮了,小两口还在做着发家的美梦。 “就算一天一次吧,那一个月就是三十次,就是三千块。”大蔫掰着手指头 算着。 “那我们就可以买台洗衣机了。” “洗衣机算什么啊,可以买台29寸的彩电啊!” “那一年呢?你算算是多少?”彩花欣喜的问。 “一年?我算算。”大蔫算了一会说“哎哟我的妈呀,你猜是多少啊?” “你看你,你知道我学习不好,还问我!” “一年就是三万六千块啊!”大蔫叫了起来。 “啊?那我们不是可以买房子了吗?” “买房子恐怕还不够,得两年吧,我们还得花消呢,还得给爹看病呢,孩子 还得花呢……” “可不是。” 东方露出了一丝的淡白色,天就要亮了,想到老婆今天就要和一个陌生的人 睡到一个被窝里,大蔫真有点不是心思,他一骨碌爬起来,扒到彩花的身上,他要趁老婆还没被别人肏的时候再干一炮! 彩花正在困头上,做着和别人肏屄的美梦,谁知道大蔫的鸡巴又插了进来, 就“阿唷阿唷”的扭动着胯骨,两片大阴唇也一翻一翻的夹着大蔫的鸡巴,一会儿,就把大蔫的雄夹了出来。 大蔫和彩花中午就把孩子送到了二姨夫家,撒了个谎说两人下午和晚上要到 饭店干杂活。 太阳偏西的时候,大蔫对彩花说:“你去洗个澡。” “洗澡干什么?” “哎,干净啊,别叫人家笑话咱们啊!” “可咱家现在没钱啊,我这就九角钱了,还得买点白菜啊。” “我肏,咱们快弹尽粮绝啦!我去借点。” 大蔫出去了,一会的工夫就拿回来十元钱。 “管谁借的?” “老杨头。你去吧,别忘了买点香水喷上。” 彩花出去了。 爹在里屋吐字不清的问:“谁?谁啊?谁去洗澡了?” 大蔫不耐烦的说:“你不认识。” “我也想去洗澡。” “明天我领你去。” “我都好几年没洗澡了,有三年了吧?”爹继续唠叨着。大蔫也不管他。 彩花洗澡回来的时候,正碰上小华搬家。 “哎哟,小华,这是干什么啊?” 小华得意的说:“嫂子,我搬家了,搬到富豪小区了,以后去串门啊!”那 声音很大,整个胡同都听得见。 彩花应了一声,可她连富豪小区在哪都不知道。 彩花目送着搬家公司的汽车远去了,才悻悻的回家。 面对火辣辣的眼睛和渴望的嘴唇,面对朋友们的期待,我怎么能不赶紧发啊? copyright dedecms